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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离开大清时,我的船队上人员多了、所装的物资也多了,尽管大部分是这些人的家资、财产什么的,但是我却很高兴,在心里盘算着这些人去了澳洲,是不是就能装满我的赫舍里城。
从康熙五十一年到康熙六十年,广阔的澳洲被我收入囊中,在此期间曾遇到数次西方人的船只,不用我说,守护澳洲的舰队就以武力逼退了他们可能萌生的各种念头,过路添加补给的,自然受到了我们热忱的欢迎,当然了,所需物资要支付的银两,那是一点都不能少的,即使我并不缺这些。
老大在美洲的情形,数次通信也让我有所耳闻,西方人的贪婪自是其中最常说的,我多次往返于澳洲和大清,在海面上也遭遇过名为海盗、实为西方国家舰队冒充的势力,大小冲突自然不少,所以,从前觉得大清最强的念头,已是被打散了。
她培养出来的人,都有个通病,一旦看到洋人总喜欢从他们身上刮东西,就算本身看不上那些东西,也从不放过一次,渐渐地……我身边的人,乃至我自己,都沾染上了这种毛病。
而且,澳洲本土的人们对洋人有着极坏的第一印象,这个憎恶心理被他们父传子、子传孙给留了下来,于是……及至我死去的时候,整个澳洲对于西方人的排斥愈演愈烈,未来会如何,可想而知。
瓜尔佳氏在皇阿玛为我建好理亲王府后,带着我的妻妾儿女出宫居住,在康熙五十五年的时候,我回去接了他们到澳洲。
初到澳洲,他们新奇而不安,就是我从来端庄大方的福晋,也难掩内心的不安,我带着她和孩子们游览了赫舍里城,并将周围的情况一一说于他们听,看到他们望着我的目光里充满着敬仰和崇拜,那一刻,我的内心竟生出无比的满足。
“爷,看到您如今意气纷发的模样,妾身就心安了。”瓜尔佳氏如释重负地低声笑言。
这个妻子,是皇阿玛精挑细选配于我的,是能够做一国之母的人选,可我却让她只能背井离乡来到这里……
“跟着爷,苦了你了!”我攥住她的手,有些歉意地叹了一句,如果不是嫁给我,或许她真的能成为一国之母。
“爷……”瓜尔佳氏目中含泪,却是欢喜之色难掩,“爷说的什么话,能嫁给爷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妾身是前世修了多少福分才能嫁给爷啊!”
我揽她入怀,妻子就是妻子,这些年我风光的时候、沉寂的时候、被废的时候她都陪在我身边,如今离开大清了,她仍旧在我身边,从前觉得她像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如今才知道,她最是坚韧难得啊!
“爷知晓你挂念三丫头,等下次回京,爷向皇阿玛求个恩典,迁了阿喇布坦他们来澳洲,到时若是富达礼他们肯来澳洲,咱们就一起回来。”我擦掉她的泪水,从没有发现,原来我的妻子也是如此的惹人怜爱,“爷正在筹备建下一座城,到时建成了,就用你的姓氏命名,如何?爷还要建一处草场,闲了咱们一起跑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