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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老四的玉碟既已修改,帝位所属根本就是显而易见的,这种时候出了此事,背后之人还用得着查?左不过就是那几个了。老四也是能忍,若是我……怕早就报复回去了。
“二哥在澳洲一向可好?”老四不欲多谈遇袭之事,转而问起我的情况来,“弟弟听闻澳洲形势一片大好,二哥委实功不可没啊!”
“你若有兴趣,何时去看看便知。”提到我花费了心力的澳洲,自然是满心愉快的。“如有机会,弟弟定当欣然从之。”老四点头,眼中多了些暖意。
想到那个女人,以及她做过的事,即使明知道作为兄长问及弟弟的女人不妥,我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她……可好?我听说她久病难愈……”
“还好。”他目光微闪,慢吞吞地答了一句,很显然,并不太高兴我过问他的女人。
我笑了笑,解释了一句:“比起皇阿玛,我对她是感激的,四弟多虑了,那般的女子……我怕是不敢生出心思的。”老实说,对她有过心思吗?自然有,美貌如斯的女子,身为男子谁人会没有好感?只是……果然,听到这话,他的表情好了些,只是仍旧不愿多说。
见此,我暗中无奈,看来老四骨子里也是霸道得很,连问都不许问了。
念及此生的命运转机出自于她,我还是不太愿意她早逝的,毕竟恩情在那放着,即使不回报了,也不能无动于衷啊。
“我那儿还有许多上好的药材,需要什么,四弟尽管开口便是。”
他抬眼默默看了我两眼,点点头又摇摇头道:“谢二哥好意,只是……她那里怕是用不上什么药材。”
我不解,却并没有追问,按说病了必然得用药的,怎么听这语气像是多好的药材都没用似的。
那一年,我并没能见到她,那个改变我命运的女子,满京城的人都说,她因生产缠绵病榻,怕是没多少日子了。而皇阿玛提及她时那复杂、憎恶、感激又窃喜的反应,让我信了这些话。
新帝登基,老四成了我们兄弟中最大的赢家。
大清从康熙年间走入了雍正年间,由于路途遥远,我在得到消息时,只派人送了贺礼,并未亲自回去朝贺,或者说……我无法矮下身段去叩拜臣服,这并非不认同老四,只是抹不开面子而已。
过了几年,我因事回了大清,在圆明园九州清宴见到了老四,他没有要求我行礼叩拜,还是如从前一样谈笑,不过不再起身向我行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