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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月捧着包扎好的左手,瞧见看客们的话,心沉到谷底,侧头望去,高台之上是被众位太医簇拥着的容砚,眸底不由得闪过鄙夷。
装腔作势,臭不要脸!
有这天赋该去当戏子才是,做什么太子?
“恩人在瞧什么?”容昭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目光落在容砚苍白无血色的脸上,顿时一愣,再看向她时,神情有些受伤,“恩人……”
盛明月回过神,与他四目相对,先是一怔,而后小声道,“王爷,奴婢只是疑心……方才遇刺,殿内大乱,人人自危,怎么只有太子反应迅速,扑上去为皇上挡刀呢?”
“像是……早就知道要有这一遭。”
周瑾路过二人身侧,听到她的话瞬间住了脚,斜睨着她,眼底闪过莫名。
容昭余光瞥见他的身影,转过身去瞧他,勾唇笑道,“周小将军,别来无恙。”
视线交汇,周瑾也扬唇一笑,面上有几分疏离,“时隔多年,王爷还记得臣,乃臣之幸。”
容昭挑眉,无意再与他说场面话,“皇兄那儿还乱着,想来会有周小将军能帮上忙的地方。”
再直白不过的赶人离开。
周瑾哼笑,余光扫过盛明月的小脸,沉声道,“臣失陪。”
说罢,周瑾转身离开,身后依稀传来二人的议论声。
“恩人,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奴婢没有瞎说,究竟是不是刻意为之,命人瞧瞧太子伤口的深浅不就清楚了?”
“这事轮不到咱们去管,倒是恩人手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