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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慧远和尚念了一声经,对自己身旁的慧贤道,“师兄,这就是疫病了,要赶紧叫人封山,不可放人出去。”
“宁大人,请吧。”慧贤得了肯定,也不敢耽误。
“稍等。”宁致远想着既然都进来了,自然是要看看林贤君和陶宝儿的状态如何了,反正他也是接触过陶宝儿的人,如果这疫病要传染人,那自己是绝对跑不掉的,所以也就没有避开的必要了。宁致远走到林贤君身边蹲下,试了试鼻息,人还活着,但确实是没有意识了。索性将人抱了起来,放到了一旁的矮榻上。又去看了看陶宝儿,但宁致远凑近了看,却发现陶宝儿身上的红疹子居然没有林贤君多。看着反而更平稳一些,丝毫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
宁致远心中疑惑,掀开陶宝儿的被子,看见陶宝儿的衣襟是解开的,露出来的皮肤上还有一些未散开的红色疹子。这说明陶宝儿确实是这里的源头,但她怎么就好了呢?
宁致远突然想起,白薇今日说给过,给陶宝儿喂过一粒药,当时是陶宝儿心疾发作,为的是救陶宝儿的命。难道是那粒药丸的作用?但既然是能在陶宝儿心疾发作时救她命,又能解疫病的,那必然不是凡物。宁致远决定不声张,给陶宝儿盖好了被子。
“这陶宝儿和林贤君都发作了,浑身的红疹子,十分的危险。”宁致远边说边走,“她二人恐怕是这寒山寺里最先发作的人,也是最严重的人。林贤君是宫里的御医,她尚且无法自救。所以,还请大师们命人封了这房间,不要让寺庙里的人靠近,以免传染更多的人。”
“可这两位贵人如今危在旦夕,怎可见死不救?”慧远不赞同。
“不瞒两位大师,今日我也接触过这二人,尤其是陶宝儿,她八成就是这疫病的源头之一。她今日在寒山寺里走了一圈,不知传染了多少人了。只是现在还是夜间,即便是有人发作了,一时之间也是无人知晓的。”宁致远道,“慧远大师您见多识广,自然是知道这疫病的厉害之处,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的将疫病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不让疫病扩散出去。然后,才能寻求解决之法。”
“道理是这样没错,但这疫病凶险,这寒山寺境内有几千人,难道就让他们等死吗?”慧远问。
“昨日同我们一起来的人里有一位白薇公主,她是南疆国的公主,自小就学习巫医之术,她或许有解救之法。”宁致远道,“只是她现在去了后山的林子里,我们已经有人去寻她了。另外,还请方丈派人去将寒山寺境内的所有郎中全部召集来寒山寺里,一同寻找破解之法。”
“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慧贤和慧远对视一眼,便点点头。
“那就烦请师兄在寺庙里主持大局,我与宁大人去去就回。”慧远道。
“阿弥陀佛,万事小心。”慧贤朝着,两人行了个佛礼。
“走吧。”宁致远不敢再继续耽搁了,跟慧远二人快步出了寺门。
刚出去,就撞见了回来报信的武僧。
那武僧看见宁致远,急忙阻拦了他。然后将方才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把姜柠时的令牌给了宁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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