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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遇嗤笑:“光是想到我之前做的事情,我就恨,我们是兄妹,以前我养了她那么久,回国后她跟着谭扶修却能上学,出名,我就只配做一个小小的分析师……”
因为嫉妒、不甘与怨恨,他的表情变得扭曲。
奇遇狠狠闭了闭眼,压下情绪:“先生放心,谭扶修培养下属的手段特殊,我的分析你也了解,或许赌技一说我平平无奇,但就分析而言,这艘船上不会有人比我更合适。”
谭健见此点了点头,在他肩上再次拍了拍。
他被说服了。
谭健完全共情奇遇,谭扶修分明是他一手带进公司培养的,却在长大后试图吞并他。
凭什么?他一心一意对待那个孩子,结果这人却反过来跟自己争抢。
趴在他身上吸血成长的谭扶修与趴在奇遇身上吸血的奇缘一样,相对的,他和奇遇也一样是被索取的。
越是能够共情,心里的芥蒂就越少,直到最后看向奇遇的目光都变得温和。
他不信简单的利益可以让奇遇为他做事,但,怨恨可以,奇缘的赌技在圈内格外出名,但提到奇遇,谁又知道有这号人?
将心比心,换他自己,他也不甘心。
如果奇遇击溃奇缘....
谭健扭曲的想着,那是不是代表,他也击败了谭扶修。
“好好休息吧,这场对局不会等太久。”
此时,他还没意识到,这场一直以来都有的家主更替对局,它的代价已经被抬到难以承受的地步。
不过一周时间,立法会总共召开了数十场会议,光是修改对局规则,种类,就足足近百次讨论。
“任何家族的对弈都没有红局的先例,这...”
“同意,这只是一场相对其他来说重要一些的游戏,但也只是游戏,红局确实过头了,童主席应该再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