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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说拓跋烈夫妇带着儿子回到寓所,洗漱完毕后,就躺在床上闲聊。拓跋夫人轻声说道:“夫君,妾身看这王小姐身边的几人都非等闲之辈。那个姓柳的胡人一看就是行伍出身,那个高敖曹肯定身手不错,且感觉眼熟。”
拓跋烈搂着夫人的背部,笑道:“夫人好眼光。除了柳树根,其余几人为夫都见过。上次为夫就觉得高敖曹眼熟。”
拓跋夫人心道,他俩都眼熟,那肯定是在京城见过,突然一惊道:“夫君,那年在京城与王小姐相遇,你们不是抓一个灭杀定安伯府的凶手吗?那缉捕令上的画像……”你看,这拓跋夫人的眼力劲和记忆力不是吹的,嫁给这些公爵侯府的女人哪个是吃素的。
拓跋烈一听,猛地坐起,两眼睁大,无语良久,随后点点头缓缓道:“夫人说像,为夫也说像,那就不是巧合,是必然了。可当时京城搜查得多严格呀。三……王小姐是怎么救人的?”
拓跋夫人低声道:“夫君你忘了,当时你不是说三皇子不让人搜查镇国公府嘛。”
拓跋烈凝眉回忆道:“难道当时凶手就藏在镇国公府,逃过一劫?也不对呀,那年元夕我们和王小姐相遇,一点也看不出王小姐有什么异常举止呀,如果真是这样,王小姐的心理素质真是太强了,毫无破绽。”
拓跋夫人想了会儿,似是有悟问道:“有没有可能是夫君讲过定安伯府案子之后,王小姐才知是高壮士杀了定安伯府全家,然后出手相救的?”你看,也有不简单的女子,把事情猜的个八九不离十。
拓跋烈点点头赞许道:“有这种可能。可是王小姐是怎么找到高敖曹并将其救出的呢?当时我们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连个毛都没见到。这其中好多事情我们也想不通,不想了。不过这王小姐的本事可真不是假的。”
拓跋夫人拢了拢薄被,侧脸柔音问道:“夫君,此话怎讲?”
拓跋烈轻声轻语说道:“夫人,为夫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任何人都不可讲。”
拓跋夫人笑道:“夫君放心,妾身连王小姐的身份只告诉过你,对其他人从未讲过。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拓跋烈贴着夫人耳朵轻语了几句,拓跋夫人闻后大惊道:“真的?这王小姐太厉害了,胆子也太大了。”
拓跋烈感慨道:“我想她也是没办法。你出师迎敌,怎得有个名头吧,于是就求了一张圣旨。不过她想帮大周也是真心的。镇国公府真是代代人才辈出,我等国公府不及。怪不得突厥要置镇国公府于死地,京城那位的心思也好不到哪里去。传说当年被国公府斩杀的那五名刺客根本不是突厥人,而是慎行司的人,因为那日之后,没人再见过司督沈山,他在那晚也被国公府杀死了。第二日那位在朝堂上刚听完尚书令李慎远关于镇国公府暗杀朝奏,就称身体不适退朝了。还有人说那位退朝后就吐血了。”
拓跋夫人点点头道:“怪不得镇国公府要把人头割下,单把尸体曝在府门外,慌说是胡人夜闯国公府。那位偷鸡不成蚀把米,还不得气得吐血。你看,自那之后,镇国公府就一直风平浪静了。不知当年被刺杀的世子爷有没有消息?”
拓跋烈若有所思道:“镇国公世子叫卫抱阳,当年被突厥刺伤,闹得满城风雨,后出京求医,再无任何消息。为夫想镇国公世子应该还活着,估计现在就在营州。”
拓跋夫人疑惑问道:“夫君怎知?”
拓跋烈解释道:“夫人,你想啦,王小姐医术这么高明,怎么会让自己的哥哥去死?不说当年她用奇怪的方法在落雪寺救了山儿,你应该知道兖州疫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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