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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生缓慢的开动车子,看看后座:“老大,你对那孩子好像特别关注。”
“我欣赏他。”聂皓天看着倒后镜里,两个小孩子的身影离他渐远:“大生,如果生逢乱世,你会如何活下去?”
“没想过,老大,你有感触?”
“如果生逢乱世,弱肉强食。我也会像那孩子一样,或打家劫舍、劫富济贫,或造反起义,但絶对不会做乞丐。这不是生存形式的问题,而是理想的问题。乞丐代表着骨气、信心、尊严的全部丧失。”
“也对呵,为了有骨气的生存,而不仅仅是生存。”
“那个孩子,如果身在逆境中成长,要么成枭雄,要么做鬼雄,但绝不会是狗熊。有一种人的傲气是天生的,骨子里带来的。”
“听你这么说,我也开始有点喜欢他了。”
聂家,客厅里的灯还亮着。这是微微的习惯,只要他还没回家,她便一定会为他留一盏灯。
冬日,院落里的灯火让男人倍感温暖。他举步上楼,房内,壁灯在厅角弥散着淡紫的暗光,他轻轻的脱了军服,走近床边。
微微睡得很沉,侧着的脸颊,还有一朵泪珠儿来不及印干,粘在她长长的睫毛上。
他轻轻的亲她的眼睛:你又想起他了吗?所以,又偷偷的一个人哭吗?
林微睡得迷糊,只觉得眼边、腮角、唇上传来他温热而急速的吻。
她认得他的味道,他的爱缠,本能的抱紧他,给他反应,而一向有耐性的他,却那么急切的就撞了进来。
她迷糊的脑子,因身体的刺激而清醒,倏的张开眼睛,眼前没有人,他在后把她的身子弯曲着,重重的撞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