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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说什么,我只是关心阿星。”
几句话间,餐桌氛围陡然紧绷。
温钧低头吃他的饭,心说好好的怎么干上了。
夏挽星眼看事态不对,连忙出声:“那个……小叔,今天天气好,下午我带你们去逛逛吧,京北这些年变化很大。”
夏庚望向她,笑了笑:“不用,我们打算下午就走。”
“就走?”夏挽星一怔,眼眶倏地红了。
有人护着的小孩好像都变脆弱了,格外爱哭。
夏庚无奈又宠溺:“都当妈的人了,还总哭鼻子。”
夏挽星把泪意忍回去,眨眨眼睛:“这么急吗?不能多待几天再走吗?”
“我们本来就是去谈生意,在京北转机,就说过来看看你们。”
温钧也说:“阿星,这事耽误不得,等我们忙完了再来找你玩。来日方长,别哭。”
夏挽星听他们说了,他们现在的贸易生意遍布全球,经常要飞来飞去。
尽管心里很不舍,夏挽星还是点了点头。
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来日方长。
……
温钧和夏庚走后,夏挽星在房间发了好一会儿呆。
门推开,男人笔直的双腿迈进来。
“还在哭?”
夏挽星曲起腿,下巴磕在膝盖上,声音闷闷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没那么爱哭。”
秦谨之好笑:“是谁从昨天起一直在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