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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心她关注的话题,低头看向又主动攀上的手臂,“不恼了?”因为他隐瞒了娴昏迷的事,让她破天荒地生气与他冷战。
猛地忆起两人目前的状态,温融哼了一哼,拍拍他的手臂以示不满,“不许有下次。”
这嘟嘴的乖乖哟。白玦心头一软,揽住她便想攫住她饱满的红唇,却被她眼明手快地挡住,“哎呀,娴的事情那么奇怪,等解决了再说啦。”
白玦皱了皱眉,抬头从门外向里望去,见到白苍璧背对着他们小心翼翼地喂温娴吃东西,冰眸异光一闪。
“去问问就知道了。”
“可是,我该怎么问出口啊?”温融看一眼房间,眉尖沉了下去。
“你问,娴宝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居然,被催眠了。疑惑不解地照着白玦的话去做了,当看到温娴回答时的模样与迟钝的反应,她无法相信地将目光移向波澜不惊地抽纸巾为温娴擦拭唇角的白苍璧,他让她忘记了什么?
待温融终于找了个借口把儿子叫了出去,他如此回答,“你不用担心,她忘掉的只是跟我的事。”
温融气极,“白苍璧,你就这么自私,难道你以为伤害强行抹去就不存在了吗?你把娴宝宝当你的玩具吗?”
痛苦的波浪在墨瞳转瞬即逝,白苍璧只偏过头,不做任何解释。
瞪了沉默的他久久,温融恨声道:“你以为这一次我还会纵容你吗?我要去解除娴的催眠术!”说完她转身便走。
谁知没走几步,她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猛地向后一拉,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里,同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牢牢将她困住。
“你干什么……”
“妈,求你,不要去。”卑微的声音从低垂在项颈边的黑色头颅中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