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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过来的白苍璧松开她清了清嗓子,“我是指你的作法很对。”重新执起她的手,他的步调变轻了起来。
“可是我很担心加麦尔,你明天去劝劝他好不好?”
“好,我一定去。”在温娴看不见的地方,白苍璧的笑容咧大,他当然要去,独痛不如众痛,与其他一个人伤心欲绝,还不如两人互揭伤疤。
为她找出睡衣让她洗了澡,他帮她吹干如云的长发。在 她虚弱的抗议下,他服侍她躺进柔软的绒被里,亲了亲她的 额,“晚安。”他帮她将灯关上。
温娴莫名地觉得额头发烫,有的时候,她总觉得苍璧会 拿对待恋人方式来对待她,让她有些 ……不该有的情愫。
“苍璧,你爱的那个女该,她现在怎么样了?你有向她道 歉吗?她原谅你了吗?”趁着他的心情变好,温娴抓着被子 轻轻问着正要离开的白苍璧。他总是不愿意说,她只得自己 问出口。
颀长身躯一滞,“……应该算原说我了吧。”至少,他自欺欺人地是这样想。
“那就好,改天让我见见嘛。”温娴浅浅一笑。
“以后再说吧,你该睡了。”白苍璧用手遮住她的眼,以此挡任他苦涩的眼。
“知道了。”在掌心中的睫毛扇了两下,温娴抿着笑闭了眼 。
软软的挠得白苍璧心里痒痒的,红艳饱满的唇近在咫尺, 他的眼神迷蒙起来,那绎唇自己曾恣意轻薄百般怜爱,如今却是遥不可及的奢侈。
神使鬼差地,他温热的指尖划过她柔软的唇瓣。
咦?心脏蓦地漏跳一拍,她的唇触到了什么?
银白的齿贝若隐若现,他花了好大力气才阻止自己的手指 滑入挑逗。“晚安。”他沙哑地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