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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田歌心满意足地用脸蹭了蹭他温暖的背,“反正我是这个意思,你听不听?”
“听。”
“起驾!”
“喳。”
怕碰到她的伤口,孟景小心起身。此时正是午后,太阳暖洋洋地晒得人昏昏欲睡。田歌眼皮重重的,走了一会儿,她问孟景:“你知道打麻将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孟景在国外玩过牌,但国粹麻将……他还没来得及接触。他思考几秒:“牌技?”
“错。”田歌打了个哈欠,“是运气,只要有好的运气,对手会出老千也没用。”顿了顿,她又精神起来,“你知道我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可爱。”
“严肃!”
“特别可爱。”
“……是运气爆棚。”田歌不高兴地扯了扯孟景的脸颊,“瘦廋的,没有肉捏起来不舒服,你长肉好不好?”
“嗯。”
“但是只准长脸上,要是长肚子,我不喜欢的。”
“嗯。”
“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嗯’?”
“嗯。”
“那好,现在我念一句,你跟着念一句,等我从棋牌室出来,你要一字不错背给我听。听好了,第一句,孔雀东南飞。”
“孔雀东南飞。”
“第二句,五里一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