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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禾觉得有点意思,她问,“当歇家有赚头吗?”
都兰和巴图尔神色诡异起来,然后都兰小声说:“没麻钱子。”
巴图尔很直接,“只有皮货和羔羊。”
怪不得没人来给草场当歇家,没搞头阿,姜青禾很现实,她其实是个朝钱主义者,一听没钱,立马熄了心里蹿起来的小火苗。
毕竟羊羔和皮货再攒攒也能换,什么歇家都是虚头巴脑的生意。
她转到正事上说:“我男人手艺很不错,把式不把式你们瞧了就知道,勒勒车得让我们瞧瞧。”
“噢,额瞅瞅,”巴图尔探头去瞧,本来蒙古包穹顶上还有光能照见的,结果巴图尔一来,愣是把光遮得死死的。
徐祯干脆起身,把木屑包在围布里,兜成一团,地上没漏一点,才将补好的木桶递给他看。
巴图尔也不客气,举起来对着光一顿瞧,又舀了勺水进去晃荡,丁点没漏。
他大笑一声,厚实的手掌拍了拍徐祯的肩膀,说:“好样的,有刷子。”
徐祯求助地看向姜青禾,他不知道咋接,姜青禾就问都兰,“还有桶要修不?”
“太多了,”都兰拾掇出一堆的大桶小桶,有些朽到已经不能用了。
徐祯把那几个明显看起来坏太多的拿出来,“打几个新的吧。”
“哎,”巴图尔着急,“不去看勒勒车了?”
“要一家家修阿,晚点再去,”姜青禾回他,哪有那么快。
巴图尔很急,“那先修。”
他的勒勒车坏了,才没能转道去更西边的贺旗山脉夏营场,而是留在了草原。
修来修去,坏掉的地方补上了,但原本在夏季茂盛牧草地、崎岖坡道、泥泞沼泽都能灵活飞驰的勒勒车,拉起来变得特别费力。
勒勒车坏了,在草原上就变缚手缚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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