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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云居内,未燃烛火,窗前二人借着月辉看清彼此,灼息交缠着压迫和不安。
柳琬想要逃离,却半分无法动弹,被缚在窗台和男人之间,竭力掩藏着忐忑。
“为何?”
溦王支起她下颌,强迫柳琬看向他,水润仍盈在她眼底,面纱揭下后的姣丽泛着浸红,皆是泪迹。
她的眼神中竟有难过、失意,哪怕为他所欺时,也只是屈辱,不曾如此入心。
捺下无端愠意,他再一次问:“他是谁?”
元夜之后,溦王时而思及柳琬之事,一种感觉油然而生——在柳琬背后,有一个能力庞然的护主。
柳琬不过一介身无所依的女子,富于天姿国色,生就艳姿媚骨,无论江沪或京都,皆趋之若鹜。
如此风情,怎能守身至此?
溦王不放过柳琬一丝神动,而她的眼神忽然坚定,如一方磐石延亘在他眼前,没有松动的可能。
一道吻强势地落下,柳琬避之不及,被其狠狠咬住,她紧闭齿关,却逃不脱唇噬。
血腥弥漫鼻际,柳琬后知后觉着唇瓣传来的痛,而男人还在狠恶地啃噬,并未打算放过她。
一阵寒风打至窗头,迎面扑上男人峻容,而后被削立开去,抚弄过他的耳鬓。
溦王一刻清醒,换作眷恋地舔舐,咽下一喉腥气,用他以为的安抚,强势道:“本王碰过的,便是本王的,你敢逃试试。”
柳琬紧抿唇口,血锈被隔绝在外,她始终一言不语,而眼里渐生愠意。
为她擦去唇上血脂,溦王想退身离去,却像是中了媚术,难移目光,不愿放手。
吻再次落下,是轻柔的,诱哄的,从耳后往下至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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