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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和萧荆看起来不像是兄妹,也不像是亲戚。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能让一个女人如此直接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又是什么样的关系,能让萧荆去那人家里借衣服给她穿。
疑问重重之下,浸泡在水中的手,不知不觉的握紧成了拳头,眼底带着一抹坚决,最终站起身来。
可是女人在烈日下低头太久,刚站起来的瞬间眼前一片空白,身体重心不稳的晃了晃,
“小心!”双娘看的一阵心惊肉跳,恨不得伸出手去扶住她。
女人紧咬着下颚,忍住了眩晕,脚步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勉强稳住了身体,幸好没有狼狈的摔在地上。
她有些窘迫,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敛了敛神色,身子站的笔直了,才看向双娘。
双娘跟那日一样,站在篱笆外,手里挽着一个竹篮子,脸上的笑容和暗红的胎记是那么违和,却又在阳光下交相辉映。
“萧家娘子,我能进来吗?”
篱笆门并没有上锁,一把就能推开,可是双娘没有贸贸然的进入,而是礼貌地问着“屋子的女主人”。
女人有些慌神,一来是刚才她差点出丑了,二来是她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双娘脸上的胎记看。
那么大一片的胎记,几乎罩住了三分之一的脸,怎么会有人这般不顾及,就这样大喇喇的走在阳光下,连遮都不遮一下,还笑的那么爽朗,好似这张脸的主人浑然不觉得丑陋。
女人额角上被发丝遮住的疤痕,隐隐地作痛,脸上的神情也暗了暗。
注视久了,她眼尾余光对上了双娘黑亮的眼睛,这才猛地一下惊醒,发觉自己刚才这样看人的目光是多么的不礼貌。
女人急忙收回视线,点了点头,终于算是同意了。
双娘笑着推门进去,一边走,一边说,“我家相公叫做黎远,就是之前给你看病的那个汉子,而我叫做双娘,你以后也可以这么叫我。我们都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我家在村头,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最前头的那一栋屋子就是。我平日里都在家里,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或者是觉得闲了闷了,都可以过来找我,要说说话,聊聊天都可以,只要你不嫌弃我说的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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