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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基因决定的?”
谢白没想到她重提这句话,失笑:“多半是,姑苏谢氏是四海大姓,家中祖上也许真的发源于此也说不定。”
谁知往日里言笑间那一句一语成谶,冥冥中的似是而非擦肩而过,转眼就被抛之脑后。
“北京还有不少小吃,你应该会感兴趣。”
“嗯,我听说过,像是豆汁焦圈,卤煮爆肚什么的,只是为什么有很多感觉都像是少数民族的?”
“北京市元明清的都城,那时候大量的少数民族入京,在城中聚居,渐渐形成自己的饮食文化,现在流传下来的北京小吃,一部分是清宫御膳房流入民间的,‘大多是旗人之滥觞’。像是护国寺小吃街,王府井小吃街,到时候,你可以和同学们一起去。”
“……好。”
“能成为景点的小吃街,都是‘插烂糊(敷衍了事)’,骗外人的。”陆成笑道:“真正的特色小吃,哪个不是藏在小巷弄堂里,只有生于斯长于斯的当地人才知道。你也是半个北京人了,要是有时间,等云云到了北京后,还要拜托你带她四处转转。”
其实不过的客套话罢了,谢白自然是应承下。
太阳早已高高升起,清澈的阳光照在餐桌浅色碎花的桌布上,深蓝色的花瓶中昨日还盛开的雏菊已经微微凋谢,卿云思考着要不要换一些水。
身边两个人又在谈论些什么,她已经听不进去。不过就这片刻功夫,心情已经是如过山车一样,忽而云端,忽而深渊。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歌中唱的: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她心上那根线,拽在那人手里,任他一颦一笑,兀自寂寞欢喜,因他一言一句,已是纷飞了万千思绪。
这番起落心思,那个人啊,他不知。
你转身走过千山万水,可我还停留在原地。
姑苏城(6)
夏日的夜静谧而闷热,知了在树上不知疲惫的叫着,飞蛾在窗外盈盈绕绕,企图冲破纱窗,扑向近在咫尺的灯火。
桌上铺着雪白宣纸,提笔落下,蝇头小楷,珠圆玉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