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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谢白一会儿就来了,廖荣生以卵击石成不了气候,不会有事。我不能留在这里,我走了。”
他最后捏了捏她的小指,拿走了隔断的绳子和看守人的□□,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徒留卿云在原地,心中满是惊涛骇浪。
她的手脚依旧被缚,眼睛依旧被蒙,她在黑暗的世界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浑浑噩噩,像是混沌无边的地狱黄泉,她是幽魂,是孤鬼,永世寻不到边界。
直到外面传来连绵不断的枪响,有人冲进了屋子。
“卿卿!”
她被抱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绳子很快被解开,蒙眼的布也被摘掉,突如其来的日光刺的她双眼生疼,紧接着就被他的手掌覆上。
“别睁眼,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他叠声安抚着她。
她摸到他手上有温热的液体,惊道:“是血吗?”
“不是我的,我们都没事。”他飞快的回答她,将外套盖在她头上,拦腰抱起她走了出去,
“乖,我们回家。”
接下来的事情,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山间的风轻柔的吹着,流云变幻莫测,林海波浪翻涌,南岭仙境无边无界,她一直向前走着,走着,永远走不到尽头。
她好像在寻什么东西,一个声音?或是一个人?
时间久了,连她自己也忘记了。
曾经的世界是一片混沌未明,她只是一缕意识游荡在天地,不知山川,不识日月。
终于有一天,她听见一个声音在耳边轻笑:
“原来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