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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一个小时零五分,一个小时零六分,一个小时零七分,一个小时零八分,一个小时零九分。
产房内传来一声微弱的啼哭声,像是一只小猫在叫一般,啾啾地,叫得三个人全部眼圈通红。
“出世了。”梁少游失声叫道,冲进产房,胜男也跟着进去。
七个半月大的早产儿,男孩,不到四斤,双目紧闭,满脸皱纹,看上去,倒像是一只没有毛的小狗一般。
“延延,”梁少游开心地轻唤,胜男这才知道,梁少游竟将名字也给孩子取好了。
“延延!”胜男也跟着叫起来。
忽然,梁少游腿一软,胜男急忙接住延延,梁少游跪倒在地那一刻,咳嗽声几乎像肺要裂掉一般。
将梁少游送去急救时,梁少游的手一直牵着胜男的手,别人怎么拽也拽不开,医生只得让胜男进入急救室,梁少游却在手术之前,就停止了呼吸,眉心虽是痛苦的,唇角却勾起一抹笑。直到多少年之后,胜男都以为,延延是为了见他父亲而提前赶到的。
整理遗物的时候,男男看到了梁少游放在自己枕下的一封信,她以为梁少游会写很多,却只有一首诗,和一句话:
我生君未生,
君生我已老。
但恨此心同,
君生永不好。
男男,答应我,五年之内,把自己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