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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时,却见他已带着一个金发的女子步入舞池。
比起她半生熟的英式探戈舞技,她熟稔得像冲入巧克力的牛奶,全都是丝滑的。他俩跳的是标准阿根廷探戈,从上到下,没有一处不是贴着跳的,黏连在一起的腿,腰,继续黏,没有一步将两人分开。
每一黏,像刮在她眼珠上似的,伤眼。
她后退一步,鞋跟似乎也抱不平似的一倾,脚崴了。
疼。
她半身倾斜的时候,却被一个新来的人扶住了,似乎是个当地的男子,却又与其他村落里的人不一样,他的胡须细密而不凌乱,衣冠更彬彬有礼些,笑容更是沧桑中带着三绅士,七分豪爽热情。
他用美腔英语请她跳舞。
阮馨微笑着伸出右手,愤愤然步入舞池,他带着她跳美式的探戈,《闻香识女人》里帕西诺跳的那种,多是移步,少了几分热辣,礼貌而大方。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昆汀塔伦蒂诺,是美国人。”他说。
“昆汀塔伦蒂诺?那我叫乌玛瑟曼。”阮馨礼貌的回答。
——昆汀塔伦蒂诺便是鼎鼎大名的邪典电影教父,《低俗小说》《杀死比尔》《无耻混蛋》《被解救的姜戈》都是他的作品。
阮馨所谓的乌玛瑟曼,则是《低俗小说》与《杀死比尔》的女主角。
“那我应该叫约翰屈伏塔。”他报以一个美式的微笑。
《低俗小说》里,与乌玛瑟曼对手戏的男主,正是他,约翰屈伏塔。两人的经典对手戏舞蹈,成为20世纪最经典的电影场面之一。
阮馨微笑着侧过脸去。他在扬着高鼻子与她调情。
阮馨望向不远处,撞上袁少珣的目光,她继续看着袁少珣,他则是将舞伴贴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