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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阮馨伸手,家琪接住,直升机上缓缓放下梯子,两人攀上去之时,袁少珣不自觉地抚着胃处,脸色瞬间如纸。
直升机渐远时,他弯下腰,隔夜的粥都从胃中倾倒出来。
阮馨和家琪离开了两天,第三天回到这个村庄时,阮馨时,袁瀚正在创作一幅新画,画布上的各种妖冶的色素:祖母绿的叶萦萦绕绕,如毒舌般蔓延向画布的尽头;海棠红的花,绯色的花,品红,樱桃红,绛紫,鹅黄,橘黄的花,将整个画布包围。
晃得人眼睛生疼。
更刺眼的,还是阮馨右手无名指上白晃晃的钻戒。
阮馨用戴了钻戒的手指抚上画布,手上立刻沾染上色素诡异的油彩。
“他在直升机上用跳下去自杀逼着我嫁给他。“阮馨定定地望着袁少珣:“所以我答应他了。”
袁少珣端起一大杯墨绿色的马黛茶,咕咚咕咚,一口气仰脖喝完,然后,绽出迷人的笑容:“恭喜啊。”
说完之后,满腔的茶叶却猛地呕了出来,喷了一地,猩红的地毯上,墨色的茶屑子纷纷扬扬的。
袁少珣猛烈地咳嗽,肺都要咳出来似的,面色酡红,与画布上的颜色类似的诡异。
阮馨用她带着钻戒的手指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冰凉的金属隔着一层衣服都冰得他汗毛倒竖。
他将她的手甩开,不停滴咳着,咳得面色酡红,良久,终于止住时,阮馨依旧定定地望着他:“你难道没有话想对我说吗?”
他拾起画笔,蘸了新调的色,继续描抹着画布,笔掉在地上,捡起来,用力描,鲜红,血红,大红色。
“你想我说什么?”他说。
“说你想说的话,说你不想放弃我,你是袁瀚,你哪怕还剩下一天的生命,都愿意我陪着你!”阮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