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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完了。”束晴收回打量的视线,“能看出你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冯式东哼笑一声,自顾自从储物柜里拿出一个便携式小药箱,取出一瓶碘伏和一根药膏,卷起袖子。
不久前擦伤的结痂已经掉落一半,新长出的皮肤透着凹凸不平的白色,周围布着一圈不规则形状水泡,有几颗甚至已经被挤破,液体干涸的痕迹黏在伤口表面。
束晴想起他不小心扶过烧烤架,诧异道:“刚才烫的?”
这种程度的烫伤应该很疼,但冯式东当时完全没表现出来,这会儿也只说:“嗯,没事,有烫伤膏。”
束晴见他熟练地倒出碘伏,用棉签给伤口周围消毒,她没提议帮忙,启动车子跟着导航往外开。
冯式东的车是辆很普通的黑色特斯拉,上海的高架桥和马路上随处可见,偶尔打网约车也能碰到,束晴不是第一次坐这款车, 但她第一次有种入侵私人空间的局促感,尽管车内没有任何摆件,除了手套箱中摆着一包纸巾和两根充电线,几乎和新车没区别。
车内也没有香水味,只有冯式东隐隐约约散发出的酒气,混着他身上的味道,说不上难闻,但让人犯晕。
束晴降下车窗,夜晚的凉风吹进来才感觉舒适些。
冯式东擦完药便把东西丢进手套箱里,单手驾在车窗吹风,袖子半挽,晾着半截小臂。束晴趁红灯再次瞥了眼他的伤口,又垂眼看着手套箱,意有所指地问:“这碘伏很眼熟啊,你捡回来的?”
冯式东装作没听见,“打转向灯。”
束晴拖了拖中控屏幕上的导航确认:“下一个路口才左转。”
这回冯式东不说话了。
束晴轻笑了声,拿起碘伏晃了晃,又丢回手套箱。
“打扫阿姨捡的。”冯式东终于开口,未代谢完的酒精让脑袋反应慢半拍,他顿了下,觉得一句话解释不够清楚,又接着说:“那天垃圾桶里只有这点东西,阿姨以为是搁在办公桌上不小心掉了,就捡起来放回去。”
“然后你就用了。”束晴夸他:“勤俭节约是美德。”
“一般代驾没这么多话。”冯式东干脆把药膏都收起来丢回储物柜中,动作太粗鲁,反倒从柜子里卷出一叠文件。他很快捡起来放回原处,但束晴已经看见最上面一张纸的粗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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