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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昭冒着雨朝教学楼后面走去,在一摊血迹前停住了脚步,他抬头望向二楼厕所的窗子。
江升站在他后面,潮湿的雨水味混杂着血液的腥气,空气里面充斥着腐败的味道。
闻昭的手有些抖,他哑着嗓子问:“刘柏巍是怎么跳下来的。”
江升牵过了闻昭的手把他带到了屋檐下面。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块方巾,用手轻轻捏着闻昭的下巴仔细地擦干他脸上的雨水。
江升凑近在他嘴上吻了一下:“他自己跳下来的。”
“他为什么要自己跳下来,他又不是傻子。”他了解江升了,江升那种令人胆寒的诱导能力,会让人不自觉去跟着他想法来。
江升深深地看着闻昭,静默片刻说:“你为什么骗我。”
闻昭被他盯得不舒服,他说:“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江升的手摸上了他的脸,冰凉的触感像是滑行在脸上的蛇,江升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他盯着闻昭的下巴说:“总有些杂碎会来碰我的东西。”
闻昭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
“可是被我知道了。”他的声音阴冷无比。他盯闻昭的眼神像是一把锋利的薄刃,刻开他的肌肤露出鲜红的嫩肉,把他的血液和骨髓吸食干净。
闻昭凑过去捧住江升的脸,心里疯狂生长的蒿草,疯魔一般挥舞着,他摩擦着江升的脸,伸出舌头舔他的嘴,他梦魇一般地说:“我不允许别人说你的不好,一点点也不行。”
江升的疯魔癫狂,他了解就行了,谁都没有资格说江升的不好。
他喜欢纵容江升,他愿意让江升在他身上肆虐。他才是那个站在暗礁上被浪潮冲击的人,他需要江升的拯救,需要江升拉着他一起堕落。江升把他吞噬了,他们彼此纠缠着腐烂枯死在一起。
他们呼吸逐渐灼热,闻昭吻他眼睛,吻他的下巴,喃喃地说:“谁都不能说你。”
江升啃咬着他锁骨,闻昭仰头喘息着,他低下头亲吻着江升的头发,江升说:“蚂蚱一共蜕五次皮,在蜕皮期间是体质是非常软的,假如有没有吃饱的蚂蚱,会在此时残食掉正在蜕皮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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