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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栀意!”沈寻文一声厉喝,“府上一时艰难,用你娘的东西周转一下,你就这般不依不饶。还非要闹到英国公府去,非要闹到人尽皆知?我便是养条狗十六年,它也知晓感恩。”
“你现在这样逼我们,可有将我们当成你的亲人?这般冷血无情,倒是狗彘不如!”
这话一出口,沈栀意便是笑出了声,“爹说得极是,在阿娘死后的十年里,我还真的活得不如琉光院里的一只狗。”
“我的亲人,也早就死在十年前。”
沈栀意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寒气十足。
沈寻文一张老脸由红转黑,身子踉跄两步。
“沈栀意,你现在还没嫁到王府,就这般嚣张。你若是嫁去王府,还能给我们沈家活路吗?”
沈静姝怒骂,“爹,打死这个贱人。打死了她,就不用补嫁妆了。”
“也免得她嫁去王府,还要来害我们沈家!”
沈栀意毫无惧意,“沈家结了英国公府的姻亲,爹又在这时被提为户部员外郎,满京都的眼睛都盯着沈家。”
“我沈栀意更是英国公府来下聘时见过的未来世子妃,若是这时候,我出点意外,不知道英国公府会怎样看待爹爹?满京都又会怎样议论我们沈府?”
沈寻文攥紧拳头,双眼猩红。
“你威胁我!”
沈栀意面色平静,“爹,我是在提醒你。”
“笑话事小,若是言官们一本折子递到圣前。女儿只怕父亲多年筹谋,都将化为泡影。”
沈寻文被强烈的情绪控制,任由满腔的怒火和理智在胸腔来回冲撞,立在那里瞪着沈栀意,一动不动。
“爹,这种不孝的东西,还留着她做什么?留着她日日诅咒我们吗?还是说等她以后得势了害死我们全家?”
“你不敢打,我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