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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干着干着,竟然会分神想起了那天晚上。多奇怪,那天居然是翻了过来,那个男人大模大样地留在酒店睡下,趁夜离开的反而是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那种非走不可的特殊原因,许少卿绝对想象不到会有这种荒谬的事发生。
裙主!號三‘二《伶衣柒伶。柒衣肆六》
和今晚一比,他才发现那天他居然在做爱时说了那么多的话。为了平息自己的怒火,找回自尊,也为了报复那人践踏他的自尊,许少卿不惜用各种语言刺激和羞辱他。因此平日里就少言寡语的人,倒是在干那种事儿时说了不少。
已经渐渐离开自己脑海的那些细节好像在他猛烈撞击另一具肉体的时候一点点苏醒了。
他看见那人不得要领地撅着窄小的屁股,急躁地往小穴里戳手指。
搓揉着自己下面的那团软肉,让许少卿“摸他的豆豆”。
半死不活地说你还要干多久。
夹住自己的腰说射到最里面,我给你生孩子……
我爱你……
……
还爱我。
呵呵。
可能男人本身就是有征服欲的动物,更别提像许少卿这种极其争强好胜,睚眦必报,自尊过度的男人。时至今日,许少卿想到安鲤,想到那个嘴欠的直男在自己胯下从心理到生理都被戏弄折辱的样子,他就感觉后腰酥麻,小腹火热,精神前所未有地兴奋。
那男人分明装腔作势,掷地有声地当着自己的面儿侮辱了同性恋,却能马上为了钱撅着屁眼给自己操进去。被践踏,被别的男人干到涕泪横流,在最后却用那种最深情的眼神注视着自己,说出那种违心的话。想到安鲤当时的蠢德行,许少卿指尖都在兴奋地颤抖。
真的……好贱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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