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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亭舟闻着锅中不同以往的香味,沉稳冷静的说:“是我让你受了惊吓,我已经同娘说过,年后等我去府城考完了院试,不论结果如何,都会与你成亲。”
孟晚闻言铲子一抖直接掉进了锅里,他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用手去锅里捞,中途却被人一把握住。
“当心烫到。”
炙热的手掌包裹住他的手,宋亭舟低沉的声音仿佛就在他耳畔。
孟晚飞速将手缩回去,侧过身不看他。
宋亭舟站起来后退两步,“抱歉,是我逾越了。”
他洗了手背上书箱,准备动身去私塾。
孟晚急忙用筷子将铲子从锅中夹起来,将烙好的饼子一一铲出,再用布兜装进去,“等等,你还没吃饭,饼拿着吃。”
本就是特意给他烙的,让人饿着肚子走了算怎么回事。
宋亭舟也不嫌烫,拿出一张出来,“我拿着路上吃,剩下你们留着。”
孟晚问他:“这是为何?平日不都是带上六七张在私塾吃吗?”
“往后晚上我都回来吃住。”
——
“大郎说晚上回来住?”常金花起床后,孟晚将宋亭舟说的话告诉了她。
“表哥是这么说的,我给他烙的饼他也只拿了一张。”孟晚边回常金花的话,边熟练的烧火、点卤水、做豆腐。
“这可真是奇了,往常我叫他回来住他都不回来。”
镇上的私塾本来就小,大部分都是镇上人家的孩子,从前常金花亡夫宋有民还在时,宋亭舟都是住在镇上的外公外婆家来往私塾读书,后来宋有民去世,两家的联络也没淡,直到宋亭舟外公也因病去世,他舅舅舅母才将他撵了出去。
那些年说是寄住,可钱、粮宋有民也没少往岳家送,若不是他去世,那笔钱他们是想在镇上买座小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