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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金花抹了抹眼角,“回来也好,不然咱们娘俩在家,村子里杂七杂八的人多,没个爷们在家总归是个事。”
搁往常孟晚只当这话是常金花唠叨着说的闲话,如今自己遭过难,这才真情实感的附和,“是啊。”
隔壁院子一大早又在叫骂,孟晚这才想起来问常金花:“姨,隔壁怎么样了?”
常金花唏嘘一声,“田家大郎说是下山的时候踩空跌进沟渠里去了,里面都是石块,这才磕成这样。昨天我去的时候红庙村的赤脚大夫也到了,说是腿折了,内里也有损伤?那大夫说只能给接接腿,内里的东西要去镇上找个大夫看才成。”
孟晚松了口气,想来这种丢人现眼的事田兴也不敢四处乱说。
他老老实实的在家洗衣收拾院子,早上的时候田家接了村长家的牛车,将田兴拉到镇上去看病了。
车子从宋家门口经过的时候,孟晚头也没抬,宋家门口买豆腐的人倒是都看了几眼,人家车子一走,他们就开始在背后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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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躺的谁啊?田老太爷?”
“那老头都多大了?真是不行了就直接买寿衣了,还会拿牛车往镇上拉。”
“是田兴啊。”
“田兴?他咋了?咋还躺那上头?”
“他兄弟说是上山砍柴掉沟里了。”
“哈?”
他们这一众庄稼汉上山下山惯了,还真没听说谁上山掉沟里的。
“看着摔得还挺重,他娘他兄弟都跟去了。”
“他夫郎怎么没跟去?”
“就他那个夫郎和哑巴似的,真到了镇上找不着路恐怕都不会问人家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