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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科将至,来京城应试的学子大多会到太清观中求一支签,讨个好彩头。而且,太清观的签也确实灵验,顾知灼听师兄和观主闲话时说起过,但凡求到上上签的学子,必能金榜题名。
姓姜的,是特意来这儿守株待兔。
可是,卖得太招摇了。
谢应忱温言道:“朝中惯爱有人揣摩圣意。”
“是你的脾气太好。换作我”顾知灼撩起衣袖,露出了白生生的小臂,“呵呵呵。”
马车忽而颠了一下,她威风的宣言还没有说完,一个没坐稳,扑到了他的怀里。谢应忱搂住了她的腰,软玉温香在怀中,谁还能忍得住?
谢应忱俯身,亲吻着她的唇角。
起初还是蜻蜓点水似的碰触,感受到她的回应,他的吻渐渐加深,却依然温柔似水,唇齿间气息缠绕。
马车骨碌碌地往前开动。
回到京城,还不到黄昏。
天色尚未完全暗沉,暮色有若薄纱,大街小巷的红灯笼早已点亮,一盏连着一盏,光影交错。
上巳节的京城相当热闹,一条条长街张灯结彩,人流如潮,尽是欢声笑语。
在距离午门还有半个时辰的路程时,马车已经堵在人群里过不去了,他们俩索性步行也去凑热闹。
街道两边的小摊贩,连声吆喝,摊子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小玩意,顾知灼时不时地停下脚步去看。
“小夫人,看看珠花,我媳妇亲手做的。”
“来来来。糖饼,三文钱一个啰。”
“猜灯谜,得花灯,快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