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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灼对科举的兴趣不大,没有去看过题目,但谢应忱是审过题,有一道题是他出的。
他一目十行地看完,对着顾知灼点头:“确实是。”
哇哦!
顾知灼眨眨眼睛。
所以,是舞弊案?
她抚掌道:“难怪,那几个学子的卦象这般奇怪。他们肯定也买了题。”
若是按这考题提前准备,金榜题名也不难。
可若是被发现作弊,那就是革除功名的下场。
一步生,一步死。
在公子和他们说过的话,卦象变成了“艮为山”,应在科举上就是名落孙山。
谢应忱把绢纸给了她:“先回京,我们去看烟花”
舞弊也已经舞弊了,反正离恩科还有些时日,也不差这半天。
顾知灼懒洋洋地靠着,看完后把绢纸顺手塞进他的荷包,随口问道:“为什么要扯东厂?”
谢应忱:“有人想要拉下沈旭。”
顾知灼坐直起身,挑眉看他,只略微慢了一拍,恍然道:“我懂了。”
“那个姓姜得太蠢,又太贪。”
她往太清观的方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