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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董姝予根本没那么好糊弄。
或许是家里都是医疗体系的缘故,她异常执着,执意要求要去医院看看!
虽然被她絮絮叨叨的劝说弄得更加烦闷,但也明白她是出于好心。然而,我这情况根本不想去医院!
首先,虽然是晚上有急诊,但我需要看的应该是心理科?而我们这地方是精神科,我极为排斥!光是这个念头就让我浑身不舒服。
其次,也是更重要的——我从复读后就隐隐觉得,我这种情况涉及重生的原因。我的心理疾病根本不是现在医疗能治的!因为我觉得最大的心病就是重生本身!这个秘密能跟医院说?
心头抗拒得厉害,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她脸上。让我意外的是,自从她失声喊出“解离”这个词后,她似乎把刚才的不快都抛开了。
尽管我对不去医院表现出的不耐烦语气让她眼里明显透着焦急和恼怒——每次我都觉得她的情绪快到爆发点,以为她会羞恼地说“不管你了”或干脆不理我——但她的眼神只是飘忽片刻,随即就调整好情绪,再次耐心地劝我去医院。这份固执的关心,反而让我心头更堵。
最后,我坦诚告诉她,我们这是小城市,夜间根本没有心理科门诊。她一听,立马又要给她哥董凡生打电话。我赶紧再次阻止:“太晚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没想到,她退了一步,却提出更麻烦的方案:“那……那我们现在就跟我回Y城?”
被她这一连串的“关心”烦得彻底没了脾气,我索性往床上一倒,摆出“躺平”的姿态,任她怎么说都装死不回应。僵持了一会儿,她才泄了气似的坐在床边,声音带着委屈:“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被她烦得不行,我索性躺平,躺床上任她怎么说都装死,她才坐在床边委屈询问我到底想干什么。
我思索了半晌,其实我也有疑惑,于是躺在床上挑眉开口:“抱抱?”
她很老实,比生气前还乖巧,立马躺在我身旁,不过迟疑了半晌这次躺在我左边,然后把手轻轻放在了我胸口。
她这种行为让我有了一丝恍然:她好像懂?但又似乎不完全懂?
“那个‘解离’具体指什么?我刚才问了你好几遍了,我看心理书确实看过这个词,但没过多描述,是什么意思?”我盯着她认真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