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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姝予把手在我胸口压紧了些,然后一边紧盯着我的眼睛一边轻声说:“太具体我也不知道......你等我,我去个厕所,憋半天了!”
我:“......”
松开抱着她的手,然后抬手喝了口水,听到卫生间的开门声后,我再次点了根烟。
吸了口烟,我琢磨着晚上一系列的反常,心里涌起一阵无力感,但又慢慢释然,好像也不是全无掌控?至少每次是有征兆的,如果和董姝予聊聊,让她能够理解我一下,是不是能够慢慢克服呢?
盯着手中明灭的烟头,我回想了下刘医生说的话,让我每次要做重要决定的时候冷静下来.....
.正思考着, 卫生间紧闭的门缝里,突然漏出一点极其细微、压抑的说话声!
董姝予在打电话?和谁?我的心猛地一沉,刚才那点释然瞬间被慌乱取代。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几步就悄无声息地挪到了卫生间门口。
耳朵贴在冰凉的门板上,里面的声音被门阻隔,压得极低,像隔着一层水,只能捕捉到董姝予断断续续的、带着焦虑的碎片:“......哥......怎么办......好,......担心......可,......”
哥?董凡生?紧绷的神经莫名松了几分,还好不是别人。
手指下意识地抬起来,几乎要触碰到门把手推门质问,却在最后一刻硬生生顿住了。
一股强烈的排斥感涌了上来——她背着我打电话?这感觉像被扎了一下,带着被隐瞒的不快。不对,这情绪不对。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躁动,缓缓收回悬在半空的手。
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我转身走回床边。
刚才掐灭在烟灰缸里的烟头还冒着最后一丝青烟。我烦躁地把它彻底摁熄,又重新点了一根,盯着那点猩红在昏暗里明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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