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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什么东西从里到外的浇灌过一想便知。
“你跟顾拾......做过很多次了吧?”沈迁不放过他肌肤、甚至头发丝的丁点细节,眼尾神经质地一抽,恶劣地笑着说道,“你现在变得好有韵味啊。”
宣从南嫌恶地拧紧眉毛。
“闭上你的狗嘴。”他说。
沈迁收敛微笑:“我凭什么闭嘴?你知道之前我在你小区楼下等了多久吗?一个月。”
他堪称委屈地说:“我只是想跟你说话,可你去找顾拾,整整十天都没回来。那些天是不是很爽啊?”
许多男人都会有的劣性因子在此时的沈迁身上放大数倍,令宣从南胃酸,借此反击一句他都觉得是脏了自己嘴巴。
无论宣从南走到哪里,沈迁都执意跟上来,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中午路上行人多,他们又在宽阔的马路边,暂且安全。
手机装在风衣口袋里,宣从南按快捷键,拨通。
沈迁:“你知道我当时在哪儿吗?我在医院里呢。而你待在顾拾的床上......”
宣从南打断他:“沈迁,你在性·骚扰我。”
沈迁笑了声:“我确实......”
“承认就好。你拦着我不让我走想干什么?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宣从南冷声说道,“你无法无天是吗?竟然就在光明路的超市门口对我进行性·骚扰。”
言罢,他摁断电话,怕对面的人听到沈迁再说出什么粗俗的语言,或者难听地诋毁顾拾。
宣从南冷漠:“我们两个的事,不要一直带顾拾的名字。”
“凭什么不带他?!”沈迁突然像是受刺激,目眦欲裂地吼起来,“我就要说他!顾拾!顾拾顾拾顾拾顾拾!你跟顾拾一点儿都不般配!就顾拾会装!!”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