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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从南提手给了他一拳,非常凶猛。除了跟宣业有过肢体冲突,拎东西打过砸过,宣从南没和其他人动过手。但正因为有宣业“教导”,他不是不会打架。
“我让你闭上狗嘴。”音色冰冷,神色肃穆。
宣从南警惕着沈迁的一举一动,只要他敢抬手打算反击,下一拳立马送上。
沈迁没动。
他像是被打懵了,愣愣的。
正是这一拳,让沈迁坚信了胡阅那天过来打他是受宣从南的示意,而现在他又因为顾拾和自己动这么狠的手。与宣从南表面的人畜无害呈现绝对相反,沈迁被打的嘴角渗了血。
牙齿刮蹭过皮肉,很疼。
沉心等待宣从南回来的第九天晚上,一个人敲响了沈迁所在的卡宴的车窗。
胡阅的脸近在咫尺。
“哥们儿,你蹲人啊?”他友好,微笑地说道。
沈迁不会忘记上次被顾拾打时,这个人在一旁制止,也不会忘记胡阅就是顾拾的经纪人。他们是一伙儿的。
沈迁没想理他,径自升上车窗,胡阅及时冲里面喊道:“姓顾的没来,是宣先生让我找你说几句,我们聊聊呗。”
听到宣从南,刚升一半的车窗立马降下,沈迁说道:“南南来了?”
“嗯,在我车上。”
“我要见他。”
“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