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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濛把手覆在傅宣燎受了伤的那只手上,意图阻止。
他像许多个羞涩的时刻那样垂低眼睫,小声说:“已经……装了。”
傅宣燎先是一愣,而后由衷地赞叹:“干得漂亮。”
既然疯病会传染,那么要疯一起疯,最好从今往后世界上只剩他们两个,再不受别人打扰。
傅宣燎还是发动了车子,准备掉头。
时濛又问去哪里,他说:“找张床。”
饱胀热烈的情绪,亟待一场剧烈运动发泄。
与他有同样念头的时濛却抓紧了他的手,稍稍松开,又抓得更紧。
声音还是很轻,沾染了情欲的沙哑,时濛眼底蒙了层水汽,对傅宣燎说:“在这里,也可以。”
是命令,也是发出邀请。
群山深处,草木的呼吸与蒸腾的热气激烈起伏。
事后,时濛懒懒地歪靠在放平的座椅上,手指作画般地抹开一道车窗玻璃上的水汽,侧头望向窗外。
让看到这一情景的傅宣燎没来由地想到某年的除夕夜,时濛就是这样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画面,呼吸浅得像要消失了。
一瞬间的慌张,令傅宣燎抱紧他,再度尝试确认:“说吧,你的初恋到底是谁?”
想借由此抓住他,将他牢牢锁在怀里。
傅宣燎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如此迫切地想从时濛口中听到你,是你。
从头到尾,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