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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时濛学坏了。从来不问世事的一颗小蘑菇触碰了世俗情爱,也学会俗人那套吊胃口的把戏。
他勾了勾唇角:“你说呢?”
傅宣燎要听他亲口说:“我说了不算,你说。”
时濛眯起眼睛,打着哈欠:“忘了。”
“我不信。”
没忍住,时濛哼笑出一个气音。
傅宣燎说完也觉得这话孩子气,沉默半晌,还是想听:“要不再回忆回忆……”
还没说完,被时濛竖起的食指压住唇。
“嘘”时濛压低声音的时候有一种别样的惑人,让听到的人很难不答应。
他冲傅宣燎眨了下眼睛,是祈求,也是一种命令:“给我也留点道具。”
沙漏倒转,如时光倏然回头。
都说时濛疯,可傅宣燎知道,他竖起的所有刺都是保护自己的道具,而非伤害他人的武器。
这是他作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罕见的能与高高在上的艺术家共情。
自然没有不接受艺术家百般退让后的一点保留的道理。
“好吧,我投降。”傅宣燎叹了口气,很无奈似的,“你不说,我说。”
生怕对方听不清,他一字一顿地说:“我的初吻是你,初恋也是你。”
我们光明正大,谁也没偷,谁也没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