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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洲却盯着蜷缩在地的人,喉结动了动。
她意识即将消散之际,仿佛听到傅西洲的声音在头顶炸开:
“送医院!她要是有任何闪失,我让你们陪葬!”
4
医院里。
护士给阮书禾包扎好化脓的伤口,无奈摇了摇头:“一周之内住了两次院,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这样造啊。”
她沉默地看着手臂的烧伤,一滴眼泪也流不出。
原来痛到极致是这种感觉。
在医院休养了几日后,阮书禾回到家。
她像是一个外人,看着傅西洲给孟紫嫣做饭,给她洗带血的经期内裤,看着两人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阮书禾装作没看到,但内心早已痛到麻木。
直到有一天,傅西洲对她说:“今天是你母亲的祭日,我开车带你去扫扫坟墓吧。”
她这才想起,今天是妈妈的头七。
傅西洲收拾东西,阮书禾先来到楼下,刚打开车门,就看到孟紫嫣正坐在副驾驶,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她语气慵懒,眼神却像淬了毒:“酒吧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阮书禾微微一颤,疼痛的回忆再次涌上心间。
这时,傅西洲忽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