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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君山紧跟在岑融身后,那两人说话聊天,对他毫不避忌。
“你五弟什么时候回封狐城?”
“还不知。爹爹不舍得让他走。”岑融回答,“但我看岑煅倒是很想回去。”
宋怀章冷笑:“他自然想回去。如今金羌逼近封狐城,他再不快一点儿,这军功可又被张越独揽了。”
岑融:“据说张越和他很不对付。”
宋怀章:“做戏罢了。梁安崇支持岑煅,他的女婿能跟岑煅不和?”
岑融:“五弟跟梁太师吵过几次,都是在朝上,他对梁太师很不客气。”
宋怀章微微一愣。
岑融的狐狸眼笑得弯弯:“这也是做戏么?我那五弟可没有我这边玲珑的本事,他直来直去,不懂掩饰。”
宋怀章:“梁安崇心有九窍,比你更像狐狸。有他调教,只怕你那五弟早已学会扮猪吃虎的本事。”
他此次回梁京,除了祭扫,还有一重原因是探望病重的仁正帝,再同仁正帝说明自己为何不让南军驰援封狐。仁正帝如今一日日躺在卧榻动弹不得,宋怀章便干脆呆在梁京等一个结果。
舅甥二人边走边聊,宋怀章忽然回头看了眼游君山,对岑融说:“我有顺仪帝姬的消息。”
岑融和游君山几乎同时勒紧马头:“她在何处?”
“在赤燕,被赤燕王族扣下了。”宋怀章笑道,“我听赤燕王说,靳明照死后封狐被金羌军队突入,有一队赤燕人打算逃回家乡,在路上碰到了重病的顺仪帝姬。赤燕人认出她手上金环,知道她是王族的后裔,便顺道带走她,一路好生照顾,又在赤燕象宫休养许久,如今已经恢复元气,无碍了。”
游君山不禁松了一口气。
而岑静书病愈之后一直被赤燕王族的人看守着,无法离开。赤燕王抓持这个消息找到宋怀章,是想用岑静书与宋怀章、大瑀换取五年的赋税减免。
赤燕是大瑀属国,多年前曾与大瑀有过漫长的土地争端,之后广仁王出战镇压南境,二十多年来双方相安无事。但当年战乱平息后,大瑀对赤燕课以重税,以作惩罚。
“南疆重税我有所耳闻。”岑融说,“可赤燕王为什么以为我们会紧张顺仪帝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