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宁咎一下反应了过来:“你是说这钦天监是冲着洛月离去的?”
阎云舟冷哼一声:
“一个钦天监哪有这样的胆子,恐怕是朝中那股子被打疼的人在反扑了。”
阎云舟心中清楚此刻朝中的局面如何,这朝廷毕竟不是皇上一个人的朝廷,李彦登基以来,倚重洛月离等从龙之臣。
甚至从第二次的春闱开始,走马换将,换走了从前那等老儒生的主考官,殿试时也从从前朝中喜好华表诗文变成了喜经世务实的学子。
这样一来,新臣旧臣一相逢,朝中便出现了两股势力,但是新人毕竟人微言轻,李彦喜好用干吏,这两届科举名列前茅者不似从前留任京城,入职翰林院,反而外放到了地方。
这一批人不似从前诗文姣好,一笔锦绣文章,拜在朝中重臣门下的所谓门生,反而各个一腔热血,一股子实干的劲头,得如此名头,又有天子勉励,可不是要牟足了劲头干活?
这干的自然是李彦的旨意,洛月离的新政,这无异于给当朝权贵的地盘上插入了几颗烫手的钉子,这些人便会暗自拧成一股绳,成为洛月离改革路上最大的阻力。
阎云舟此刻的脸色不好看,洛月离那个人滑不熘手,人鬼的和狐狸一样,本应是毫无破绽的一个人。
但是此刻他和李彦那说不清的关系,变成了致命的罩门,君臣之义,师徒之名,都是摆在世人面前的,唯有此事洛月离无言相对。
宁咎不削地哼了一声:
“倒是会藉题发挥。”
阎云舟的目光扫向了闫贺文:
“陛下是不是做了什么?”
宁咎也看了过去,闫贺文的脸色也有些余悸:
“此事在朝野中发酵良久,陛下以钦天监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动摇超纲为由杖责了钦天监监正,副监,主簿,中官等人。
人人四十廷杖,监正回去没两天便死了,随后有御史上奏直言陛下之过,那几l日雷雨还是不断,陛下便命这个御史站在树下一夜。”
宁咎挑眉:
“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