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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杯的手指不着痕迹地一颤,长决抹去洒在桌面的酒渍,笑道:“小时候不懂事,如今大了,总不能一直不懂事。”
长亭蹙眉:“你同我疏远了。”
长决放下杯子,不说话。
他执拗地要问个明白:“可是记恨我以往对你严苛了些?”
恍惚间,似乎看见长决抬手,意欲抚上他的眼睛。
可那手抬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长决道:“不是。”
“那是什么?”
长决“嗨呀”一声,把放下去的酒杯又拿起,将杯中的酒饮尽:“还不是你这名字取得不好。”
“名字?”长亭听得愈发不明白了:“不好么?”
“不好。”长决道,“长亭长亭,在这世间活一遭,哪能事事长停呢?做人做妖,最要紧的,还是得往前看。
“长决也起得不好。长决长决,与君长诀。怪不吉利。”长决笑道,“大哥取名字惯是不顺耳的。”
长亭云里雾里地点点头,算是被他绕了进去。
长决正松了口气,又见长亭从袖中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巴掌大小,摆在桌上,示意长决打开。
长决一开,里面是颗石头大的鲛珠。
他嘴角笑容一僵,咽了口唾沫,轻声问道:“你一直带在身上?”
“南海有鲛人,洒泪成珠。”长亭把那珠子朝他推了推,“我赠你一颗,你唤我一声长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