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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旧坐在原地,喃喃道:“是你送我的。”
他看一眼她的脚,再也没说什么,将她打横抱起。
“走,去我家。”他说。
她便将头紧紧依靠在她肩头。
他说:“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这几天,你就当我是他。小姐,你太想念你的男朋友,所以产生了很多错觉,你知道吗?”
错觉?
如果是错觉,他的笑容声音她又怎么会记错;如果是错觉,他的手术伤口的纹路又怎么会有错 。可是,如果不是错觉,他的身体又怎么会这样强壮。他大口喝葡萄酒吃烤肉,他跳探戈,将她整个人举起来,现在,他抱着她,走了好长一段路,长到……
她沉沉地在他怀中入了眠。
回到他的家中,他帮她换上自己的睡衣之后,帮她盖上被子。为了让她睡得舒服,他本想帮她解下内衣,手却停留在她的背后许久,终究将手缩了回来。
他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她。凉风吹来,她将身体蜷缩着,他轻悄悄的关上窗户,回来将她拥入怀中,闭上眼睛,轻吻她的额头。
她咳了一声。
他迅速放下她,掩门而去。此时,她正在梦中。
阮馨第二天下午醒来时,他正在偌大的画室中持笔画一副后印象派的风景图,白雪皑皑的阿空加瓜火山,雪被画成了通红,四周也烧着了一般,山脚下,却有一只不离去的白鸽在绝望的飞舞。
油痕异常的新,似是一夜未眠创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