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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猝不及防转身抱住长亭,同还没从惊诧中反应过来的人鼻尖抵着鼻尖,虚声道:“你来迟了,要怎么赔罪?”
呼吸交缠间,对面的眼神变得有些晦暗不明。
长决仰头,啄了一口那人的嘴角,听见一声闷闷的喘息。
他还想啄一下长亭的嘴唇。没来得及,长亭别开了脸。
长决登时又恨上了自己是只幻妖。造一个幻象也造得如此真实,把长亭那些油盐不进的硬脾气一同造进了梦里,半点不随他心意。
这是他的幻象,长亭也造次不得。
他一咬牙,掰过长亭的脸,不由分说亲了上去。
后来怎么被压在下面的他不记得了,毕竟是是幻象,那些没经历过的事,他想不出什么细节。
那晚长亭在他耳边的喘息却很真实。
长亭教他做着以往从没教过他的事,却不让他动弹,反而牢牢攥着他的两腕,一手在他身下为所欲为,临到头了不让他舒服,非逼问他:“日后还寻不寻去处?”
长决忍得眼泪珠子都要流下来了,在长亭身下拼命摇头:“你快点。”
长亭停下手上动作,只问他:“寻是不寻?”
“不寻不寻。”他连连道,“我气急了,乱说胡话,你不要记得。长亭在何处,何处才是去处。你在这里,我什么也不寻。”
长亭这才放了手,放他一场舒服。
那是他第一次喝醉,此后一夜无梦。
再醒来,他睁眼便是昨夜那场旖旎。
掀开被子,床铺却干干净净,只是身上的物件只剩了里衣。
长决有些怅然。正低低看着床铺出神,又听见长亭房门的动静。